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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時間:2024-11-11 點此:2029次
寸縷不著的牛郎正隨著狂放而激情的舞曲放浪形骸地跳著深具挑逗而色情的舞蹈。
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人遐想聯翩,簡直讓人臉紅心跳得無法喘息過來。
每個節目結束,總有女人興奮地撲上前,扯住她們心儀的男人就走。
也有女人迫不及待,直接就將手伸向了男人……
夏小昕看著那些欲望畢露的女人們深覺不可思議,只覺得自己置身于這種場所中都變得有些色情了。
今天是她升任華碩銀行客戶經理的好日子,死黨廖玲硬是死打爛纏地要她請客。
她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可是沒想到廖玲竟然會要她到這種場合請客。
尷尬地扯了扯自己動不動就往上縮的裙子,低了頭恨不得地面有條縫好讓她鉆進去躲躲。
哎!早知道這里這么火爆,她死都不會來!
正窘迫間,突然音響里放出了一首奇怪的音樂,她一愣,終于聽明白那分明就是男女激情時的呻吟之聲。
暈!這聲音如魔音鉆入人的耳朵里、心里,剎時現場就失了控,很多男女就隨著那聲音也跟著擺動身體。
眼前這淫亂的一幕讓她看得臉紅耳赤,惶恐不安,再也沒有辦法繼續呆下去了。
一只手半遮了眼睛,另一只手從包里取出金卡往廖玲手里一塞,“廖玲,你自己玩吧!這里實在不適合我呆!我可不想花錢失身!肖伯堯知道了,非得活剝了我不可!”
“別??!你這就不懂了吧!現在的男人喜歡女人有經驗,你太純潔,男人覺得你不懂風情,不會想娶你的!”廖玲急忙扯住了她,不肯讓她輕易逃脫。
“這是什么歪理?如果肖伯堯是這副德性,我不嫁也罷!”她啼笑皆非,用力掙脫轉身就想走。
可就在這剎那間,原本閃爍的燈光突然全都熄滅,激情的音樂也剎時停止,一片突然而來的寂靜與黑暗讓所有的人都禁不住稟住了呼吸。
“要出來了!”廖玲緊張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尖尖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她嬌嫩的肌膚里。
很痛。
夏小昕痛得咧了咧嘴,卻沒有再掙開,只因為她膽子小很怕黑。
更何況,這是個極其特殊的場合,她可不敢亂走,萬一撞到一牛郎糾纏她就死定了,實在無奈,只好低頭舉著酒杯狂飲酒。
都說酒能壯膽,她喝醉了酒后會不會變得大膽些,最起碼大到能適應這樣淫亂奢華的場合呢?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一聲巨響,讓她本能地抬頭。
只見整個大廳光明重現,而在他們面前的那個高臺之上,一束藍色的聚光燈束打在了一個身材修長而且健壯的男人身上。
他渾身散發著淡淡冷漠氣息。
背光而立,一股神秘感撲面而來。
他低著著,碎碎的劉海蓋了下來,遮住了眉目。
在藍色光暈的照耀下,男子層次分明的茶褐色頭發閃耀著漂亮的星光。
凜冽桀驁的眼神,細細長長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薄唇。
他的驚艷出場讓在場的來賓氣息為之一窒。
“天!好美啊!”廖玲禁不住一陣驚嘆,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掐得原本有些昏沉沉的夏小昕禁不住也朝他看去。
視線剛鎖定他,他卻突然朝她一指,然后屈起小指頭勾了勾。
這個貌似隨意,卻承載了邪惡,挑逗,激情的動作讓全場的女人瘋叫了起來。
廖玲又驚又喜地推她,“小昕小昕!他欽點了你!今天晚上,他屬于你耶!天!你這家伙今天運氣怎么這么好?剛升官,現在又走上了桃花運!我快要羨慕死你了!”
夏小昕的目光有些呆愣,木木地看著那個正朝她冷冷逼近的男子,有些暈眩地說:“拜托!我還沒有饑渴到花錢去失身!”
“不是?。∧阏`會了!他并不是牛郎,他只是來客串的!這里的老板有一大批地位高貴又帥又放得開的好哥們,他們每天都會打賭,輸了的那一個就得上臺客串啊!正因為這樣,這純色酒吧的生意才比其它同類酒吧火爆??!你看看那些女人的臉,她們都妒恨死你了!因為她們希望可以通過這種機會認識他們,與他們春宵一度不僅不要花錢,他們滿意的話甚至還會給你一大筆錢??!”廖玲興奮地抓著她的胳膊叫著,因為太激動,指甲深深地掐進了她柔嫩的肌膚里,痛得她臉直抽搐。
“你喜歡他就送給你吧!我不要!我既不饑渴,更不缺錢!”她用力地掙脫了廖玲的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惶恐不安地轉身想離開這個讓所有女人都不正常的地方。
可下一刻,腰間一股大力傳來,身子卻失去平穩,倒進了一個男子的懷里。
濃郁的香氣帶著男性熾熱的氣息就這樣詭異地撲面而來,讓她極其地不舒服。
正欲用力掙脫,男子的嘴角斜斜地高挑起,“夏小昕!我們又見面了!”
一雙眼睛在她身上貪婪而忘我地像雷達般地掃視著。
十年不見,她已經從那個美麗而天真的女孩變成了一個性感而火辣的女人了。
從中分開的黑色波浪長發隨意披散著,讓她看起來多情而浪漫,樣式簡單大方的V形領真絲裹身連衣裙將她曼妙婀娜的身姿完美地勾勒了出來,胸前的深勾若隱若現,還有那雙白皙而修長的美腿惹得他欲火噴張,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寵愛。
呵呵……折磨了他多年的妖精,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好好地馴服她!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一驚。竟然忘記從他懷里掙脫開來。
“我當然知道!你好好想想?!蹦凶犹裘祭湫?,一雙陰冷的眸子像千年寒冰般地鎖定她的眸子。
竟然敢忘記他?
很好!今天晚上,他會讓她記住他的名字一輩子!
不!永生永世!
“是你?喬以天?你……你怎么在這里?”看著越逼越近的那張臉,還有眼中的那抹冰冷陰險,她突然在記憶深處找到了那張已經變得模糊了的臉,不禁又驚又駭地張開了嘴。
幼年時的陰影一下子躍入腦海。
曾經他們的父輩是交情非淺的世交,他們也比普通的朋友還要好一些,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卻因一次事故而導致兩家再不相往來。
她記得那一天是她十二歲的生日,有客人送了只泰迪犬給她,她開心得不得了,給小狗取名為‘小喏’,整晚地抱著舍不得撒手。
后來因為喝了太多飲料想上廁所,便交給坐在她一旁的喬以天抱著。
喬以天小心翼翼地接過,百般疼愛的模樣讓她很放心。
只是沒想到小解完出來,卻找不到他了。
她四下都找遍了,最后才在后院的假山邊看到他抱著小喏,心一喜,正欲靠近,卻突然聽到他冷冷地說:“小喏小喏,你憑什么讓她這樣喜歡你?憑什么那么舒服地躺在她懷里?”
話音未落,雙手突然扼住了小喏的脖子,漸漸用力。
小喏四足亂蹬,嘴里發出奇怪的響聲。
月光下,他的臉俊美非凡,又邪氣陰冷無比,嘴角邊的那抹冷笑含著一抹嗜血,讓她看得心驚膽顫。
因為太害怕,她竟然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小喏由起初激烈而奮力的掙扎最后到氣息全無……
看到小喏完全沒有氣息了之后,他冷笑一聲,將手里身體漸涼的小喏用力地往假山上一甩。
‘啪’的一聲,小喏軟軟地落地,嘴角流出血液,四肢撒了開來,很顯然,是怎么樣也救不活的了。
這聲音打破寂寂的黑夜,驚飛了幾只麻雀,也讓她清楚地意識到年紀不過十五的他是想要闖進她世界毀掉一切美好的惡魔!
她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甚至連氣都不敢喘,直到他得意洋洋地離開,這才手腳并用地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屋子跑去。
剛進屋,他就笑嘻嘻地迎面走向她想要去握她的手。
看著他伸過來的手,她只覺得那是只染滿了鮮血的魔鬼,正張著血盆大口想要將她囫圇吞入腹中。
她驚叫連連,因為害怕被他碰到而撞翻了門口的花盆,還狼狽地摔倒在地上,手按在地上的花瓶碎片,立時鮮血橫流。
他想要扶她,她卻更加害怕得尖叫不已,手在地上直撐,身子不斷地往后退縮。
血手印拖了一地,讓人怵目心驚。
他愣住,臉色蒼白地看著她沒有再逼近。
而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聞訊趕來,被眼前的一幕驚住。
她的父親沖上前,將一直驚叫不已的她一把摟進了懷里,一直低聲軟語地安慰著,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部,這才讓她的尖叫聲慢慢地停歇了下來。
抱著她上樓進臥室,哄了她好久,這才從她嘴里得到了那驚人的一幕。
她伏在母親柔軟溫暖的懷里哀哀地哭泣,“小喏好可憐!喬以天太可怕!我不要再見到他!不要他再到我們家里來了!他變態的!”
母親抬起頭憂郁地說:“那孩子小小年紀卻這樣殘忍,心理可能是有些不健全。清江,我看我們家和他們家是時候不要再來往了。不然,這樣下去,咱們的孩子可能就要被毀了!”
夏豪明沉重地點了點頭,溫柔地寬慰了她幾句,就轉身下了樓。
他對喬以天的父母說了什么,她并不知道。
但是喬以天再也沒有踏入夏家一步,再過得兩三個月便聽說他們舉家遷到美國去了。
雖然他們走了,但是那個晚上就是個噩夢,在以后的四五年里,她還經常被嚇得從那噩夢里驚醒過來。
后來,父母安排她去美國進行了三年的心理治療,這件事這才漸漸地從她記憶里淡忘了。
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相見,沒想到卻在這里再度相遇。
“你還記得我!我是該感動嗎?”喬以天冷笑,強而有力的胳膊攬著她的纖腰不由分說地就向一旁的電梯走去。
“喂喂!你放開我!我不去!你不要強迫我!”她驚恐萬分,想反抗,卻因喝醉了酒根本就連腳都立不穩,哪里還有力氣推開他?
更何況,即便她不醉,也根本敵不過這個孔武有力的男子。
此時此刻,她又急又怕地回頭不停地向廖玲眨眼睛,期盼她能夠助自己一臂之力。
廖玲卻興奮地朝她直揮手,嘴里大叫著,“今天晚上一定要盡興哦!嘿嘿!不用擔心我,我也會去找樂子的!”
“廖玲!我不要!我不去!他是變態!”她臉脹得通紅,雙手死死地卡住電梯作垂死掙扎。
可是下一刻,卻被喬以天以蠻力掰開了她的手,硬是將她拉入了電梯。
電梯門徐徐關閉。
電梯外,一片女人的驚妒之聲。
而電梯內,夏小昕卻脹紅著臉,不斷地尖叫地對著喬以天拳打腳踢,試圖掙脫他對她的束縛!
“煩死了!”喬以天的俊臉被她狠狠地抓出了好幾道血痕,不禁有些惱羞成怒,舉起手掌就毫不客氣地對著她的臉狠狠地給了幾巴掌。
她被打得頭暈目眩,一時之間眼前直冒金星,連喬以天的臉都看不清了。
喬以天冷哼一聲,悻悻然地自口袋掏出手帕輕輕地沾了沾臉上的血痕。
他從小就喜歡她,對她有著很強烈的獨占性。
但她對他似乎并沒有那種感覺,一直只是以朋友的方式與他處著,平平淡淡的,沒有任何激情。
那天晚上,他看到她對一只小狗如此寵愛,莫名的就被激發了嫉妒之心,一時糊涂便對小狗下了狠心。
沒想到被她看到,因為此事,他成了眾人眼里的變態,不但不能再與她見面,更不得不舉家搬遷離開故土。
這些年,他日日夜夜都想她,想要找她問清楚,為什么在她眼里,他喬以天還不如一只狗!
他終于長大成人,終于事業有成,于是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地回了國,只是想向她一討公道。
本來想著要找機會慢慢靠近她,沒想到今天卻意外地遇到了她。
她一向自命清高,竟然會來如此污穢的場所,這讓他既感意外又覺憤怒。
只覺得她虛偽得要命!
但憤怒的同時,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多年壓抑的欲望一下子又激情高漲了起來,一心一意地只想得到她,壓倒她。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在得到她的那一刻時她會有什么反應!
這樣一想,身上已經是一片炙熱。
抬手將尚搞不清狀況的她用力往墻上一推,強壯的身子隨即緊壓而上,一只手捉住她兩只纖細的手腕。
另一只手則緊緊地掐住了她尖削精致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微微仰起頭,如櫻花般的唇瓣也不得不微微開啟……